随即痛心疾首地看着我:“阮雯曦!都什么时候了,你还在计较这个?救人要紧啊!
”“救人是救人,专利是专利。”我无所谓地摊了摊手,语气坚定,“没有我的授权,
你敢动刀,我就告到你身败名裂,一辈子都别想再穿白大褂。”“你!”李萧气得脸色发白。
我爸更是气得浑身发抖,指着我的鼻子骂道:“阮雯曦!你简直不可理喻!为了钱和专利,
连你姐姐的命都不顾了吗?”我冷冷地看着他,像在看一个陌生人。“快点决定,
病人可等不了。”时间一分一秒过去,周围的议论声加剧,可我丝毫没有焦急的意思。“好!
我答应你!”最终,我爸咬着牙,答应了我的条件。“只要你授权,事后我立刻请律师,
把我名下所有股份的一半转给你!”我笑了笑,从口袋里拿出一支录音笔,
按下了录音键:“爸,您再说一遍,您自愿将阮氏集团一半的股份,赠予我,
作为我专利的授权费。”我爸气得脸色发紫,但还是屈辱地重复了一遍。
我满意地收起录音笔,对着李萧点了点头:“去吧,希望你的手,比我的稳。”说完,
我在父母厌恶的目光和李萧失望的眼神中,径直走出了办公室。我没有回家,
而是去了医院对面的咖啡馆,点了一杯最苦的黑咖啡。透过巨大的落地窗,
我能看到手术室大楼那层亮起的灯。他们如愿了。我也是。